完拿了胰腺癌的诊断书后,准备跳海,海
声明: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
这海啊,它闹腾的时候多着呢,哪管我心里头的苦。
那天,我拿着胰腺癌的诊断书,却撞见我男人跟我妹在车里……
手机一响,又是催债的,爸欠的那网贷利滚利,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……
我这条腿算是废了,再也跳不了舞了……
活着真是遭罪,还不如死了算了!
这烂命,我不要了!
我把东西都烧了,买了张去海边的票,想着跳海一了百了。
谁知道,离海边就差几步路,却被个老头拦住了。
「姑娘,这海被人买下来了,不让进。」
「你要是真想跳,下个礼拜再来吧。」
1
「急?我能不急吗??」我对着保安大爷嘶吼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「这该死的癌细胞,它是在跟我赛跑啊!我得在它把我彻底毁掉之前,离开这个世界,我不要像个怪物一样,躺在病床上等死……」
保安大爷显然被我吓到了,他愣愣地看着我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「小姑娘,你这是……」
「这不是景区吗?怎么还能承包给个人?」我哽咽着,声音低了下去,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兽。
「现在是淡季,出价高就能承包。」保安大爷怜悯地看着我,「小姑娘,你还年轻,别想不开……」
他的话像一根针,猛地扎进了我的心脏。是啊,我还年轻,可我的生命,就要被这该死的病魔吞噬了。
电视里,霸道总裁为了心爱的女人,承包鱼塘、承包游乐场,原来现实中,真的有人会承包海滩……有钱人的快乐,是我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奢侈。
从我决定放弃治疗的那一刻起,我就开始计划着,要怎么离开这个世界。割腕?我怕疼,更怕自己下不了手。上吊?死相太难看。跳楼?万一砸到人怎么办?吃药?太麻烦,我不想再麻烦任何人……
最后,我想到了大海。它广阔、神秘,充满了未知,就让我把一切都交给它吧。至少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,我还能再看一眼大海,完成我从小到大的心愿……
就这样,我拖着这具被病痛折磨得残破不堪的身体,来到了这座海滨城市。网上的攻略,我已经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,我对这里的每一处景色都了如指掌,仿佛这里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归宿。
碧蓝的海水,金色的沙滩,还有远处那座孤独的灯塔……没错,就是这里了,让我永远地沉睡在这里吧……
可是,为什么,为什么连最后的心愿,都要被阻挡?为什么,老天爷要对我这么残忍?
2
天还没亮,我就醒了,或者说,我根本就没有睡着。简单洗漱过后,我剪碎了身份证,只留下装着银行卡的背包,离开了民宿。
海滩的入口,被一扇厚重的铁门紧紧地锁着。我围着铁门转了好几圈,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进入的缝隙。难道,连老天爷都不愿意成全我吗?
就在我绝望的时候,我看到了它——铁门最边缘的一根栏杆,它和地面的距离,足够我钻进去!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拼命地往里挤。
感谢我从小学习舞蹈,让我拥有了柔软的身体,也让我在这一刻,看到了最后一丝希望。
保安大爷还在门卫室里呼呼大睡,我轻手轻脚地从他身边走过,生怕惊醒了他。
柔软的沙滩上,留下了我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。海风吹过我的脸庞,咸咸的,湿湿的……我不知道,此刻我尝到的,是海水的味道,还是眼泪的味道。
「你是谁?」他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寒意。
我还没从惊慌中回神,就被他锐利的眼神刺得偏过头。
「为什么来这儿?」
视线越过他,远处,保安大爷正晃晃悠悠地走过来。
糟了!
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住他的嘴,拉着他就往礁石堆里躲。
「嘘,小声点,被发现就完了!」
我紧张地盯着保安大爷,压低声音解释,「这片海滩不让进……」
「你是谁?为什么在这儿?」
他甩开我的手,语气冰冷,像结了冰。
我这才看清他,黑色卫衣,运动长裤,高大,冷峻,下巴冒着青色的胡茬,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。
「我……我偷偷溜进来的,你呢?」我磕磕巴巴地说。
「和你一样。」他语气淡漠。
「也来跳海?」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
他愣了一下,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天哪,我到底说了什么?
「我是说……看海,看海。」我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为了缓解尴尬,我赶紧自我介绍:「你好,我叫姜幸,生姜的姜,幸运的幸。」
他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。
我正准备收回手,他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。
「顾庭宁。」他的手指冰冷,像是在冰水里浸泡过一样。
我点点头,气氛又陷入了沉默。
我只能百无聊赖地踢着海水,假装自己很自在。
「小心,这片海很深。」他突然开口,目光落在我的脚上。
我挤出一个笑容,点头表示明白。
「保安眼神不好,不会发现你的,我先走了。」他说完转身就走。
「谢谢,再见。」
今天真是个好日子,不仅溜进了心心念念的海滩,还遇到了一个帅哥。
老天待我不薄啊……
到时候,我应该会死得很温暖吧?
我哼着歌,一步步走向深海。
海水淹没膝盖的时候,我才想起:
舞蹈工作室已经辞职了,学生也交给同事了,连姥姥姥爷的墓都去拜祭过了……
唯独忘了,最重要的那件事……
小区里那几只流浪猫,是我偷偷喂活的,现在要活活饿死了……
我颤抖着手拨通爸爸的「爸,你能帮我个忙吗?我卧室衣柜里还有一袋猫粮,你能不能……」
「丧门星!少装好人!」爸爸粗暴地打断了我,「以前虐待雪儿的猫,现在又来假惺惺!我没空陪你演戏!」
咸涩的泪水,又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林雪儿考上大学那年,爸爸给她买了金渐层和缅因猫。
我不过逗了几次,就被她哭着告状:「爸爸,你让姐姐别再虐待我的猫了,它们还那么小……」
那个阖家团圆的除夕夜,我被爸爸打得鼻青脸肿,反锁在冰冷的杂物间里。
呼吸都是错。
「死丫头!多久没给老子打钱了?想饿死我吗?」爸爸的声音,冰冷刺骨。
「你不赌,就不会饿死。」我挤出一丝力气,「以后我管不了你了。」
「你这个讨债鬼!」电话那头,传来爸爸的咆哮,「要不是你,你妈能死吗?雪儿能没爸吗?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!」
这些话,从小到大,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可临死前再听一次,还是像刀子一样,扎在我心上。
「是,您说得对……」
我握着手机,想把猫托付给林雪儿。
她虽然讨厌我,但她很喜欢猫……
可就在这时,林雪儿和安磊偷情的画面,像毒蛇一样,猛地窜进了我的脑海……
车厢剧烈地晃动,他们紧紧相拥。
「你好厉害……」林雪儿的声音娇媚入骨。
「姜幸姐姐真幸福。」
「雪儿,这时候提她干什么?影响心情。」安磊一边说着情话,一边在她耳边轻吻。
「我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……」
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没有注意到车窗外的我。
我谈了三年的男朋友,那个说要给我全世界最温暖的家男人,最终,成了林雪儿的入幕之宾……
我不想和她说话,一个字都不想。
猫粮的事,我编辑好短信定时发给林雪儿,像告别一样。
然后,我走向了冰冷的大海。
海水真冷啊,像是要把我所有的温度都吸走。
水很快漫过了我的肩膀,呼吸越来越困难,意识也开始模糊。
迷迷糊糊间,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。「姜幸!姜幸!」
脸颊被用力的拍打,「别睡!听到没?!」
好疼,可是我好累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……
「脉搏!」「氧气!」「除颤!」
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,像是要把我拉回现实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白色的天花板,刺鼻的消毒水味,还有鼻孔里冰冷的氧气管,提醒着我,我还活着。
「你醒了?」
我疑惑的看着他,为什么我还活着?
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,「你还不能死。」
「为什么……不能死?」我用尽全力问。
「民宿老板娘拿着你的银行卡找来了。」
「我纸条上写了,卡里的钱捐给学校就好。」我的声音很虚弱,却很坚定。
「她怕你出事,一路追到海滩找你。」
「保安……没拦住?」
「她说有人要自杀,保安怎么可能拦着!」
「所以……我们都是你的救命恩人。」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
「怎么?不相信?」
「是我把你从海里背出来的,医院。」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「那……使劲打我脸的,也是你?」
「那是为了救你!你这人有没有良心!」他猛地站起来,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「哈哈,逗你呢,别生气别生气。」我看着他,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,我没办法感谢他们,因为我根本不想活。
「姜幸家属,来一下医生办公室。」护士叫他。
「我不是……」
「顾老师,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!」我急忙打断他,哀求他帮我瞒着爸爸。
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转身走进了医生办公室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我的心也越来越沉。
「你终于回来了。」看到他,我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,眼神晦暗不明。
7
肺部的灼烧感让我在昏沉中挣扎了几天。医生一定把我的身体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,像是在确认一具残破玩偶还能撑多久。顾庭宁进来的时候,一言不发,手里的苹果被他削得只剩一个光秃秃的核。他才像是死人一个。
「你家里人知道你病了吗?」他终于开口,声音干涩。
「我没有家人。」我声音嘶哑,像含着一把沙子。
「所以你就选了这种死法?不用坟,不用告别仪式……」
我吸了口气,胸腔传来阵阵闷痛,「嗯」了一声。
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,自顾自地说下去:「医院联系到je你爸爸了,说你在抢救……」
「什么?!」我猛地抬头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,「不可能!他怎么会来?一定是打错电话了!」
顾庭宁用力抓住我因为慌乱而颤抖的手,眼神认真得不像是在开玩笑:「别因为曾经的失望,就拒绝所有期待。」
「可是……如果失望已经多到数不清了呢……」我喃喃自语,像是对他说,又像是在问自己。
「那就再给一次机会。」他的手温暖干燥,像是在冰天雪地里递来的一点星火,「然后,彻底放下,去过你自己的生活。」
我知道,他在安慰我,想让我活下去。可是,我多想跳进海里啊……一个对世界毫无留恋的胰腺癌晚期,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?
「我女儿怎么了?!医生呢?给我出来!」
「我女儿怎么可能跳海?!这里面一定有问题!」
「你们不能欺负我们老百姓!必须赔偿!赔偿!」
姜庆山的声音,比他的人先到。他这人就这样,凡事向「钱」看,讹到就是赚到,讹不到,下次再接再厉。
8
我看着顾庭宁,苦笑了一下。看吧,自己的亲爹,自己最了解。虽然,他从来都不了解我。
我曾经也努力想要讨好他。我知道,他很爱妈妈,而妈妈生下我不到半年就因为产后抑郁走了,所以他恨我。
十六年前,我家失火,林叔叔为了救我葬身火海,而林雪儿的爸爸,是他最好的朋友。所以,他更加恨我入骨。
我一直努力理解他……
「姜幸呢?!姜幸在哪个病房?!」爸爸的声音越来越近,我的眼前一阵恍惚。除了给他送钱,这是我们这几年来,唯一的见面。
他推开门,看到我脸色蜡黄的样子,愣了一下,语气依然淡漠:「这不是好好的吗?骗我跑这一趟,你又想干什么TM?!」
我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「嘴巴放干净点!医院!」顾庭宁冷冷地开口了。
「你谁啊?!我和我女儿说话,有你插嘴的份吗?!」爸爸语气不善,手已经握成了拳头。
我默默比较了一下两人的体型差,想起我爸曾经是跆拳道教练,心里顿时为顾庭宁捏了把汗。
姜医生刚进来,我爸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,「医生啊,我是姜幸她爸,这丫头啥时候能出院?医药费得多少钱啊?」
姜医生推了推眼镜,「你是患者家属?」
「是啊是啊,」我爸点头哈腰,「咱们去办公室聊?」
姜医生没说话,带着我爸进了办公室。
「你女儿这病,有点复杂……」
我爸不耐烦地打断他,「啥病啊,还不能在这儿说?」说着还嫌弃地瞥了我一眼,「我没时间听这丧门星的病情。」
我心里已经掀不起波澜了,脸上甚至带着笑,「医生,我得了胰腺癌,晚期。」
「终于,要如您所愿了。」我接着说,「医生,不好意思,给您添麻烦了,这儿没事了。」
我爸愣住了,眼里闪过一丝慌乱,但他很快恢复了刻薄的样子,「胰腺癌?你当我傻啊,这病都是老头老太太得的!」
「你才二十五,老天爷能让你得这种病?」他嗤笑一声,「祸害遗千年,你命硬的很,别装了!」
顾庭宁拿起我的诊断报告,「啪」地一声拍在我爸面前,「看清楚,这是诊断报告!你女儿得的是癌中之王,她没骗你!」
我爸看都没看一眼,直接把报告甩在了地上,吸了吸鼻子,「哦,那既然要死了,就把存款给我吧。」
「现在买块墓地、办后事都很贵的,」他掰着手指头算起来,「也不知道你那点存款够不够。」
我肚子突然一阵剧痛,像被电击了一样,痛感迅速蔓延到全身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,「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这时候还只惦记着我的钱?」
我爸坐在沙发上,理所当然地说:「不然呢?我养你这么大,难道是图高兴?」
「你欠我的,到死都得还!」
我真是羡慕我爸,自己倒霉就能理直气壮地折磨别人。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,这么理直气壮地发疯啊?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,就现在吧!
「我上大学就开始打工了,一天打两份工!」我声嘶力竭地控诉,「毕业后更是一天三份工作!教跳舞、摇奶茶、发传单,夜市摆地摊,只要能赚钱的,我都做!」
「可你呢?嗜赌成性,十赌九输,永远填不满的窟窿!」
「我拼命赚钱给你,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,」我的声音颤抖着,「我到底欠了你什么,到死都要被你榨干?」
我爸被我揭了老底,气得脸红脖子粗,「死丫头你敢顶嘴?你欠我的多了去了!」
说完,他扬起巴掌就要打我。我本能地闭上眼睛,可是,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。
我睁开眼,看到顾庭宁紧紧钳住我爸的手。
「你是有多无能?」顾庭宁冷冷地看着他,「只会打自己女儿出气?」
顾庭宁看起来瘦,力气却大的惊人,我爸挣扎了半天也没挣脱。
为了讨好他,为了融入他们,我像个影子一样活了这么多年,小心翼翼,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现在,我就要死了,没必要再忍了。
「你总说我欠你的,好,我问你,妈妈产后抑郁是谁害的?家里失火又是因为谁?」我冷冷地质问。
「当然是因为你!没有你,他们怎么会死!」姜庆山像疯了一样咆哮。
「是吗?两年前我看到了妈妈的日记。」我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。
「你只顾着自己在外面逍遥,从不在乎她的死活,她才会生病!」
「生下女儿,她就被奶奶百般折磨,月子都没吃过一顿饱饭!」
「林叔叔为什么要来救我?」我的眼泪终于决堤。
「因为你把我锁在家里两天,自己跑了!」
「我饿得实在受不了,才去煮粥,结果煤气罐爆炸了……」
这些事,我一直逃避,因为它们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灵魂。
但当真相一点一点揭开,我才发现,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。
说完这些,我的心里一阵轻松,像一块石头终于落地。
姜庆山惊恐地看着我,像看一个怪物:「你疯了!你一定是疯了!」
他落荒而逃,留下我一个人,像跑完一场马拉松,筋疲力尽。
「抱歉,让你看笑话了。」我撑着床沿,想对顾庭宁说声抱歉。
「没关系,挺有意思的,长见识了。」顾庭宁语气平淡,却把我按回了床上。
不愧是资本家,骂人不带脏字。
见我情绪还算稳定,他便不再多言,拿出老板娘托他转交的银行卡。
我连忙拒绝:「不用了,帮我交医药费就好。」
「已经交过了,余额不足。」他淡淡地说。
我尴尬地笑了笑:「打扰了,我……我现在就出院。」
我刚要起身,顾庭宁却突然笑了:「逗你玩的,别当真。」
这回旋镖,扎得还真快。
不过,我也确实不想再浪费时间了。
两天后,趁顾庭宁出去办事,我偷偷办了出院手续。
加上医保报销,卡里还剩了不少钱。
我在海边租了间公寓,打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。
毕竟,跳海也是个体力活。
没过几天,林雪儿找上门了。
她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:「姐姐,你还好吗?」
「猫猫我一直按你说的在喂。」
「快回家吧,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呢。」
见我不开门,她故意提高了音量:「姐姐,安磊昨天向我求婚了!」
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。
我打开门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「恭喜,可以走了吗?」
林雪儿得意地笑着,朝门后喊道:「哎呀,姐夫,还是你最了解姐姐。」
安磊从门后钻了出来……
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,语气温柔得让我反胃:「小幸,我和雪儿来接你回家了。」
回家?呵,这冰冷的房子,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家人?
我看着眼前虚伪的两个人,只觉得讽刺无比:「姐姐?姐夫?你们还能再假一点吗?」
林雪儿眼波流转,笑得像个无辜的精灵:「姐姐,刚才和你开玩笑呢,姐夫可是你最爱的男人,我怎么可能会要?」
说完,她就要往我身后躲,迫不及待想踏入这间,早就不属于我的家。
我死死地挡在门口,心如刀割:「你们差不多得了!天天演戏,不觉得累吗?!」
「姐夫这么厉害,这么棒~雪儿我好爱好爱你~」我压低声音,模仿着他们在车里的丑态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。
「都这样了,还不赶紧锁死,难不成等我动手帮忙?」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直直地刺向他们。
安磊和林雪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他们没想到,一向软弱可欺的我,竟然知道了他们所有的龌龊。
「我是傻,但不笨,所以别再来恶心我了!」我猛地甩开安磊的手,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他们吞噬。
「砰」的一声,房门隔绝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,也隔绝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。
我颤抖着手,删掉了安磊和林雪儿的联系方式,从此以后,我们之间,只有无尽的恨意。
第二天一早,林雪儿就出现在我家门口,她脸色苍白,双眼红肿,看起来憔悴不堪。
我冷冷地看着她,心中毫无波澜:「你来干什么?」
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声音颤抖得厉害:「姜幸,你真的病了?」
我甩开她的手,后退一步,语气冰冷刺骨:「是,我要死了,你满意了吗?」
林雪儿愣住了,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像是第一次认识我。
下一秒,她突然发疯似的抓住我,语气里带着哭腔,却字字诛心:「谁准你死的?你欠我和我妈的还没还清!你给我好好活着!」
看着她情绪失控的样子,我的心里却毫无波澜,只有无尽的悲凉。
曾经,我们是最好的朋友,可是这一切,都被她亲手毁掉了。
林叔叔死后,她成了我名义上的妹妹,她的妈妈成了我爸爸的妻子,而我的噩梦,也从此开始……
13
我猛地甩开林雪儿的手,指尖都在颤抖,「林雪儿,我知道你恨我入骨,折磨我也折磨了这么多年!」
「够了!一切都该结束了!」我的声音嘶哑,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,「这些年,我忍你、让你,不过是因为林叔叔的死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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